史上最烂的足球游戏，居然也曾见证过日本足球的逆境崛起
文/GameForce
就在不久之前，日本老牌厂商科乐美推出了“实况足球”系列最新作《eFootball 2022》。
就在玩家对这款首次采用免费形式的作品充满期待时，现实却给了他们迎头一记重击：无论画面、操作、模式都表现极差，让长期以来的忠实粉丝失望不已，进而转为愤怒，在Steam评价区内纷纷发泄自己的不满，很快就让本作获得了极为罕见的“差评如潮”表现。
在近5万个游戏中，只有8个享有此“殊荣”，而且实况足球最新作以仅仅9%的好评率，排在“最烂游戏”的“榜首”。
本作的断崖式下滑令人感到震惊，同时也让很多老玩家怀念起系列曾经的王者时代，在实况足球整个近30年的历史中，给我们留下了无数经典瞬间。
要说起实况足球系列哪部最优秀，恐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不过说起最早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作品，莫过于1998年推出的《胜利十一人3》，国内玩家首次接触到高度还原比赛的顶级足球游戏，也让很多人因为这款作品购买了PS主机。
一款成功的游戏不仅需要玩法品质出色，更是要和文化流行甚至整个社会发展趋势保持一致，另外还需要好运气的眷顾。
很多玩家可能有所不知，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科乐美的足球游戏能快速发展并对其它作品构成碾压优势，其实和日本足球的发展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今天我们就来聊聊《胜利十一人3》和日本足球的故事。
日本在20世纪初期才引入推行足球运动，1921年举办了第一届全国杯赛，1946年更名为天皇杯并保留至今，而全国性联赛制度直到1965年才建立，当时所有球队都由工业财团赞助，球队的名字也沿用财团名称。
很长一段时间里，足球在日本的普及程度一直不如棒球和相扑，日本国家队在亚洲也难称一流，当时中国队的实力也在其之上，1987年10月26日，面对东京国立竞技场座无虚席的五万名观众，中国队在一场必须获胜的比赛中，客场2-0战胜日本队，首次打进奥运会决赛圈，成为了老一代球迷为数不多的喜悦回忆。
随后日本足球走上高速发展之路，1987、1988两年时间里，日本球队古河电工（现名千叶市原）、读卖新闻（现名东京绿茵）先后获得亚洲俱乐部冠军杯（亚冠联赛前身之一），1988年在卡塔尔举办的亚洲杯，日本国家队也首次进入10支球队决赛圈。与此同时，被誉为“日本足球教父”的川渊三郎进入日本足协，筹备打造全新的职业化联赛。
1992年亚洲杯首次在日本举办，东道主在半决赛中3-2战胜中国队，并在决赛中1-0战胜沙特阿拉伯，首次登上亚洲足球王者宝座，短短几年时间里日本足球进步神速，中日足球实力对比开始逆转。
1993年，首届日本职业足球联赛举办，全新打造的J联赛禁止使用商业赞助名称，改用城市中性名称，并引进了巴西“白贝利”济科、世界杯最佳射手莱茵克尔等大牌球星，九十年代初期正值日本经济高速发展，广泛的电视转播及市场推广令球会收入大增，一切环境都预示着，日本足球将迈上新的台阶，打进1994年美国世界杯是顺理成章的。
1993年4月，几乎和J联赛同时，日本国家队也开始了世界杯预选赛的征程，小组赛7胜1平，进28球失2球，顺利进入到六强赛阶段，而中国队则经历了著名的“伊尔比德惨案”，小组赛即遭淘汰。六强赛最后一轮，日本队只要战胜伊拉克，就可以创造历史首次打进世界杯24强。1993年10月28日，这场全日本瞩目的焦点之战在卡塔尔多哈打响，两度领先的日本队将2-1的比分保持到90分钟，而顽强的伊拉克人则在伤停补时最后阶段，一记头球将比分扳平，最终日本队以2个净胜球之差，被韩国挤出了世界杯舞台。
比赛结束后日本队员坐在场内久久不愿离去，最后时刻的打击，是那些忠实的球迷难以承受的，也让日本足协和J联赛饱受质疑。更重要的是当时正值申办2002年世界杯的关键时期，以日本的经济实力，单独承办一次世界杯毫无问题，然而尴尬的是，当时还没有过从未打进世界杯国家举办的先例。
时任韩国足协主席的郑梦准更是抛出了“日本人一次也做不到的事情，我们韩国已经做成了四次”这样的刺耳言论，随后他当选为国际足联副主席，通过运作最终将日本十拿九稳的单独承办变成了韩日联合承办，对于日本足球来说，这是一次巨大的失败。
尽管如此，日本足球还是顶住了各方面的压力，继续推进职业化联赛改革。
到了1996年，J联赛已扩展到16支队伍，俱乐部良好的发展吸引了更多知名球星加盟，像国内球迷熟悉的利特巴尔斯基、布赫瓦尔德、斯基拉奇、邓加、莱昂纳多、斯托伊科维奇等，同时本土也涌现出了大量的优秀球员，井原正巳和中田英寿先后获得1995、1997两届亚洲足球先生。日本国家队的成绩也在稳步提升，1996年奥运会中，全部使用U23球员的日本队1-0战胜了拥有罗纳尔多、里瓦尔多、罗伯托卡洛斯等大牌球星的巴西队，向世界展示了日本足球的实力。
日本的足球发展得到了民众广泛支持，其中面向青少年的动漫游戏产业，对于基层运动普及更是起了重要作用，1981年开始连载的漫画《足球小将》充分展现了日本人对于站上世界杯舞台的强烈渴望，而在游戏领域，像FC版《天使之翼》、《热血足球》等，都是国内玩家非常喜欢的作品。
不过限于当时的硬件条件，游戏很难做到对足球比赛的真实模拟，玩家更多地是当作动作游戏来玩，和真正的足球并没有太大关系。
到了16位主机时代，科乐美推出了“实况世界足球”两部作品，其中2代移植到MD平台，并通过组装卡被广大国内玩家熟知，人物移动和球感体验开始接近真实足球，街机风格的画面表现更是让玩家进球后成就感十足，36支国家队以及多种赛事模式分量十足。
游戏尽管没有获得真实球员授权，但还是将一些经典球员造型加入到其中，例如金毛狮王巴尔德拉马、辫帅罗伯托巴乔、白头翁拉瓦内利等，让玩家开始领略到现实足球在游戏中的巨大魅力，拿起两个手柄来一场双人对决，是当年MD主机玩家最大的乐趣之一。
伴随着J联赛的蓬勃发展，游戏主机也来到了32位时代，光盘载体使得游戏容量大幅提升，足球游戏的表现水平上升到新的台阶，此时J联赛官方为了大力推广，也非常乐意将版权授给游戏，让广泛的玩家关注联赛，关注日本足球。世嘉、南梦宫、EA等老牌厂商纷纷推出J联赛官方游戏，其中有一款作品当时并不起眼，却开创了一个新的系列，那就是科乐美的《J联赛 胜利十一人》。
1995年7月发售的本作收录了当时J联赛全部14支队伍，所有球员人名和肖像均有授权，全3D的画面给了玩家全新的感受，不过这部系列初代作品在操作体验上并没有带来新的内容，更谈不上和同类游戏拉开差距，还处于实验萌芽阶段，以至于随后推出的《世界足球 胜利十一人》在失去真实球员授权这个招牌后，更是无力在玩家中引起更大反响。
自此科乐美的胜利十一人系列正式启动，新作《胜利十一人97》得到大幅改进后顺利推出，除了延续前作的J联赛版和世界足球版，还首次推出了美版。
这一代开始科乐美加入了革命性的系统，那就是按三角键直塞身后球，俗称Through Pass，这个看似简单的画龙点睛之笔，让玩家只需一个按键就可以实现两名球员的互动，传球同时指挥接球者跑动，让现实中的经典战术在游戏中还原，这个设计让胜利十一人系列在操作体验上独树一帜，迅速赢得了玩家好评，与同类作品开始拉开差距。
随后推出的《J联赛 胜利十一人3》，经过继续改良后操作手感进一步提升，已基本奠定J联赛官方游戏的王者地位。
但是科乐美的野望并不局限于此，要让胜利十一人系列成为世界顶级足球游戏，除了本土联赛外，在世界足球领域必须要有新的突破，除了游戏本身品质的改进外，大环境显然更为重要，因为一个很扎心的现实摆在面前：“一个连世界杯都没参加过的国家，怎么能做出好的足球游戏？”
肩负着所有热爱足球的日本民众的厚望，日本队再次踏上了1998年世界杯预选赛征程，小组赛中仍然表现亮眼，5胜1平，进31球仅丢1球，和另外9个小组第一共同晋级到下阶段。
接下来的十强赛里，同样处在职业化改革初期的中国队，与伊朗、沙特、科威特、卡塔尔分在A组，在经历了“金州惨案”、“德黑兰溃败”、“保平争胜”、“换李铁”等不堪回首的往事，最终排名第三无缘法国世界杯，给当时日益火爆的甲A联赛泼了一盆大冷水。
日本队的十强赛经历可谓一波三折，首场6-3大胜乌兹别克斯坦，但在与韩国队的关键比赛中，主场先进一球后被1-2逆转，另外先后被阿联酋和哈萨克斯坦逼平，赛程过半仅取得了1胜2平1负成绩，形势岌岌可危。
此时日本足协大刀阔斧做出变革，老帅加茂周下课，取代他的是助理教练冈田武史，年仅42岁且没有任何职业队执教经历，冈田武史上任后日本队又遭遇两连平，但是在客场对韩国的关键战中2-0取胜，最后一战5-1大胜哈萨克斯坦，名列小组第二，将与A组第二伊朗队进行附加赛，争夺一个直接出线名额。
1997年11月16日，附加赛在第三方中立场地马来西亚新山市进行，上半场中田英寿助攻中山雅史先进一球，但在下半场开场15分钟内，阿齐兹和阿里代伊先后破门反超比分，随后冈田武史同时将中山雅史和三浦知良这两位传奇老将换下，派上了归化球员吕比须和年轻小将城彰二，很快中田英寿再次送出精准传中，城彰二头球扳平比分，双方带着2-2比分进入加时赛。
加时赛开始前，日本队作出了最后一个换人，以速度见长的前锋冈野雅行上场，这名球员整个国家队生涯只有25场2球的记录，在J联赛中也只有一个赛季进球上双，但接下来他打进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进球，加时赛即将结束的第118分钟，又是中田英寿在禁区前沿远射造成伊朗门将脱手，冈野雅行补射得手，日本队通过加时赛金球3-2战胜伊朗，历史首次打进世界杯正赛。
根据事后日本电视台的统计，这场比赛有8000万电视观众，占到了全部人口的三分之二，这个收视率甚至超过了相当于春晚的红白歌会，比赛结束时已经是当地时间0点多，整个日本有无数球迷在酒吧餐厅居酒屋内相拥而泣，这场比赛被称为“新山之喜”，至今仍然是众多球迷的经典回忆。
直到四年后的2001年10月6日，中国队在沈阳五里河体育场1-0战胜阿曼，成功晋级韩日世界杯正赛后，中国球迷才真正体会到这种幸福的感觉。
日本队打进世界杯后，整个产业得到了极大发展，根据调查，足球运动员成为了小学生最向往的职业，这一状况一直持续到今天，此外各种足球媒体和业余足球赛事大幅增加，在群众中真正得到普及，在这种环境下，足球游戏迎来了必然的成功。
1998年5月28日，在世界杯开幕前，科乐美推出了《世界足球 胜利十一人3》，这款游戏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将日本队形象堂堂正正地放在封面上，并且得到世界杯官方授权，游戏中玩家可以体验世界杯完整赛程，尽管由于足球游戏复杂的授权体系，只有日本队球员实名登场，其它球员只能采用近似假名，但这一次，科乐美终于把“胜利十一人”系列带上了世界舞台。
本作可以说确立了系列作品的基本框架，首先在操作上，移动、短传、长传、射门、直塞、加速、换人都集中在手柄几个简单的按键上，而同期的FIFA游戏，操作繁多不易掌握，实际体验并不好；其次在球员数值体系上，给玩家展现的只有六项：耐力、速度、射门、传球、弧线、跳跃，让不熟悉足球的玩家也能很快适应球员特点，找到适合自己的战术；最后在比赛模式上，除了官方世界杯外，还有各种洲际杯赛和国家队联赛等，当然玩得最多的则是快速比赛，和好友们拿起手柄大战一整天是常有的事情。
游戏推出时，正值国内开始普及PS主机，除了少数家用购买的土豪外，很多人则采取了在游戏店包时游玩，当时几乎每家店里，必然有一台电视在玩《胜利十一人3》，让该系列迅速收获了一批忠实玩家，众多经典球员和日语解说都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科乐美的经典秘籍“上上下下左右左右叉子圆圈”也有收录，可以解锁隐藏的两支明星队。
现在来看，《胜利十一人3》可以说是“顺势而为”的经典案例，不仅是一款优秀的游戏，从深层角度来看，其实日本足球坚持职业化科学发展，带来巨大成果的副产品之一。随后的故事大家就比较熟悉了，日本队在成功举办2002年世界杯并打进16强后，再次迎来一波足球热潮，《胜利十一人》系列经过发展，在PS2时期达到巅峰，现如今最新作下滑到这种地步，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加上近些年《FIFA》系列发展势头迅猛，曾经是必玩游戏的科乐美足球，早已不再是玩家的唯一选择。
回顾往事，日本足球队从1954年开始，连续九次折戟世界杯预选赛，等了44年才站上世界杯舞台，提升了经济发展和国民凝聚力，更是给我们带来了无数款经典足球游戏。而我们中国队在2002年世界杯出线后，原本以为是新的开始，现在来看却成了难以复制的巅峰，随着沈阳五里河体育场在2007年爆破拆除，数亿球迷的记忆也在逐渐淡忘。相信在很多玩家心中，更希望在世界杯最高舞台上看到中国队而不是在游戏中。
衷心希望我们的目标能够早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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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黑色的90年代
那是1998年欧洲联盟杯决赛的第70分钟，国际米兰已经2-0轻松领先拉齐奥，萨莫拉诺和萨内蒂的进球让拉齐奥陷入奔溃，但这一刹那，这位世界上最好的球员发现自己只剩下守门员可以击败，你可以想象无数种射门方式来终结这次单刀，但外星人选择了让全世界球迷瞠目结舌的钟摆式过人让当时拉齐奥的守门员连皮球都没有碰到，比赛在罗纳尔多的一次传世经典的过人中结束。3:0胜利如约而至，国际米兰迎来了他们建队历史的第三座联盟杯冠军。当时的罗纳尔多身穿10号，这也是他在国际米兰唯一的一个冠军荣誉。
当人们想起上世纪90年代的国际米兰时，脑海中就会浮现出这些经典记忆，这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才球员和俱乐部的高光时刻反复让我们回味。然而，残酷的事实是上世纪90年代是蓝黑军团历史上最不活跃的时期之一，也是自上世纪40年代以来他们连一座联赛冠军奖杯都没有赢得的第一个十年。我们称之为国米的"黑洞"时期。
那个时期的国际米兰在国内的表现充其量也只能算一般，在几个赛季里获得亚军，有一个赛季还差点降级。这样的成绩在当你想到那些身穿蓝黑间条衫的传奇球员比如——罗纳尔多、雷科巴、博格坎普、克林斯曼、马特乌斯、罗伯托巴乔，和罗伯托·卡洛斯时，这样的成绩似乎让人无法接受。特别是俱乐部在那段时间曾创下两次世界转会纪录——一次是1997年的罗纳尔多，另一次是1999年的克里斯蒂安·维耶里——这一切看起来毫无疑问都是非常失败的。
那么为什么在90年代，国际米兰在拥有如此众多的人才和资金的同时，他们仍然很难再获得13次联赛冠军呢?原因有很多，但也许最重要的是他们面临的竞争。事实上，最大的竞争正是来之国米的邻居和劲敌AC米兰，红黑军团在这些年里对国米的成功构成了最大的障碍。
上世纪90年代初，红黑军团刚刚从一段前所未有的欧洲统治期中走出来，萨基率领的这支被许多人认为是有史以来最好的米兰，他们刚刚蝉联了欧洲冠军杯。米兰不仅拥有一支令人赞叹的球队，这其中包括保罗•马尔蒂尼、亚历山德罗•科斯塔库塔和佛朗哥•巴雷西等本土核心球员再加上古利特、里杰卡尔德和范巴斯滕这三名荷兰球员，他们还拥有最大的购买力。西尔维奥·贝卢斯科尼在1986年收购了AC米兰，为了确保AC作为欧洲头号俱乐部的地位，他不惜花费巨资。贝卢斯科尼在1987年打破了转会纪录签下了古利特，然后在1992年又重复了这一壮举，用1300万英镑买下了都灵队的边锋詹路易吉·兰蒂尼。这种持续的投资意味着，即使在1991年萨基离开后，在法比奥·卡佩罗的带领下，米兰的实力仍在不断增强，在1992年至1996年期间，米兰获得了五次联赛冠军中的四次。
国际米兰在这十年的前五年根本没有能力进行如此规模的投资，而北方的另一个劲敌尤文图斯也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他们用1200万英镑签下吉安卢卡·维亚利后也曾一度保持着这一纪录，他们也为球队注入了大量资金来确保球队的成绩。
当然，蓝黑军团的花费仍有可能超过大多数意大利俱乐部——比如1993年他们为博格坎普支付给阿贾克斯700万英镑的交易对大多数球队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但这还不足以让他们获得他们渴望的联赛冠军。直到1995年马西莫·莫拉蒂接任主席后，国际米兰才开始与他们的竞争对手展开竞争。除了利用巴西人和巴塞罗那合同的僵局，用打破世界转会记录的交易将外星人罗纳尔多带到米兰之外，国际米兰还在莫拉蒂上任的头两年里增加了卡洛斯、萨内蒂、因斯和乔尔凯夫。尽管支出增加了，但莫拉蒂所设想的占据国内主导地位的愿景并没有实现。部分原因是由于在90年代后半段尤文图斯当时不可抑制的状态，当时的尤文正迅速发展成为欧洲最令人恐惧的球队之一，在1995年到1998年期间赢得了三个意甲冠军，以及一举拿下1996年的欧洲冠军。
另一个重要的因素在莫拉蒂收购国米之前就已经很明显了，国米未能充分利用这些世界级的球员。在整个20世纪90年代，几次激动人心的高调签约没有达到预期的结果。
当博格坎普在1993年加入俱乐部时，他被公认为是欧洲最优秀的足球运动员之一，他的到来，以及他的荷兰队友维姆·扬克的到来，都被认为是激发球队在下个赛季夺得联赛冠军的动力。尽管这个希望非常美好，但国际米兰在接下来的赛季中表现极不稳定，联盟杯冠军只是对他们在联赛中令人失望的第13名的成绩提供了一点小小的安慰，这让他们没有降级而感到欣慰。博格坎普独特的技术和能力并没有得到有效的利用，防守意识很强的教练巴格诺利没有给荷兰人提供他想要的创造力和进攻支持。这一趋势在过去的十年中一直持续着，一些新签入的球员，如在一个赛季后离开的罗伯特·卡洛斯，指出了他与当时的主教练罗伊·霍奇森之间的矛盾，以及罗伯特·巴乔马塞洛·里皮之间的宿怨，这些问题都导致这些顶级球员没有达到球迷对他们的期望。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罗纳尔多，尽管将他状态的下降归咎于俱乐部是很苛刻的，事实上罗纳尔多在国际米兰几乎完全是不幸的伤病记录。
除了一些最优秀的球员管理不善之外，俱乐部的不稳定也是导致他们成绩不佳的主要原因，这让一只球队长时间缺乏稳定和一致的环境。在过去的十年里，国际米兰更换了他们的主教练13次，11个不同的教练在不同的时间掌舵。霍奇森、苏亚雷斯和卡斯特利尼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场合担任教练。在这11人当中，只有巴格诺利、路易吉·西蒙尼和霍奇森(后者略逊一筹)被认为是成功的任命。
如果，要是罗纳尔多能再健康一些就好了;如果博格坎普能多呆几个赛季就好了，但如果都是如果，我们多么希望看到那些让我们心心念念的球员的组合，罗纳尔多，维埃里，巴乔，博格坎普，这些美好的可能只能属于实况足球的游戏当中了。
但我们不能忘却那些珍贵的瞬间，罗纳尔多对拉齐奥的钟摆似过人，雷科巴的精彩任意球，德约卡夫对罗马的石破惊天的倒钩——我们要满足于那些瞬间带给我们的美好，那是转瞬即逝上世纪90年代属于国际米兰的美好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