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一块的西班牙：同在一个半岛，西班牙为什么没有吞并葡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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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张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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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西班牙与葡萄牙，同属于伊比利亚半岛国家 。相对而言，葡萄牙的历史比西班牙是要更加悠久一些的。这是因为西班牙是后来的卡斯蒂利亚与阿拉贡合并而成的国家，而在此之前伊比利亚半岛上的基督教国家还有莱昂王国 ，后来也合并于卡斯蒂利亚。
葡萄牙与这些王国基本上也是同期存在的，但是葡萄牙却并没有被西班牙所合并，这又是为什么呢？
（西班牙和葡萄牙）
一、1580年之前的葡萄牙
伊比利亚半岛在算是欧洲较早被照耀文明光辉的地方之一，早在罗马帝国的早期扩张的时候，伊比利亚半岛便已经成为了罗马帝国的一部分。
而在西罗马帝国崩溃之后，伊比利亚半岛被哥特人统治 ，哥特人的信仰也是基督教。
（伊比利亚半岛上有着三个国家，西班牙，葡萄牙以及控制直布罗陀的英国）
而在阿拉伯帝国崛起之后，由于其自身的先进性，阿拉伯帝国以极快的速度扩张到了整个北非地区。
而北非地区与伊比利亚半岛之间的距离相当的近，因此阿拉伯帝国的穆斯林很快就开始将扩张的矛头对准伊比利亚半岛。
中世纪的伊比利亚半岛也因此形成了一个相当特殊的局面，那就是南面的安达卢尼西亚为穆斯林统治，而北方的阿拉贡和莱昂等地区则是为基督教国家所统治。
只不过在这些北方基督教国家看来，南面的安达卢尼西亚其实也是属于他们的“失地”，所谓的“收复失地运动” 也就此展开，并且持续了数百年。
而早期的葡萄牙，就是莱昂王国在“收复失地运动”中所最先收复的地区之一 ，后来葡萄牙从莱昂王国手中获取了独立地位，并且自发的开启了自己的收复失地运动。而在收复失地运动之中，无论是葡萄牙还是卡斯蒂利亚以及阿拉贡等国家，都形成了一种畸形的“外向型封建经济”。
（伊比利亚半岛局势）
用人话说，就是这些国家中军队支出相当高，而国家收入其实也主要依赖于对外扩张从其他国家中的掠夺。而当伊比利亚半岛上的穆斯林被驱逐之后，这些基督教国家也就应该陷入到内乱之中了 ，只不过由于伊比利亚半岛国家本身就有着错综复杂的联系。
因此这些国家在收复失地运动结束之后，并没有选择内战，而是选择了合并。但是葡萄牙却是一个例外，葡萄牙因为特殊的地理原因，其自身的收复失地运动结束的要远比其他国家更早 ，因此葡萄牙也较早的形成了自身的民族主义，从语言到文化上都开始有别于自己的同胞。
这种民族主义的形成，同样也是建立在卡斯蒂利亚对葡萄牙的长期军事威胁上的。卡斯蒂利亚对葡萄牙的不满其实由来已久，首先葡萄牙是从莱昂王国手中独立的，而莱昂与卡斯蒂利亚之间的关系非常的紧密，两者后来还合并成为了一个国家 。
（葡萄牙）
但是这并非最主要的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因为葡萄牙在自己的扩张过程中，将伊比利亚半岛西部几乎全部的海岸线收入囊中，这才是最让卡斯蒂利亚所不满的一点。
而卡斯蒂利亚也只能在塞维利亚等内河地区发展港口贸易，两国之间还时常因为牧区的分配问题爆发冲突。
1383年葡萄牙爆发了继承危机，卡斯蒂利亚借此发动了战争，但是卡斯蒂利亚却失败了。 而在战争结束之后，葡萄牙就迅速和英国签订了《温莎条约》，这个条约直到今天依然有效。而基于这份条约，英葡联盟也正式形成。
只不过葡萄牙此时的局面真的非常的特殊，葡萄牙上层的权贵精英并非不愿意和卡斯蒂利亚联合，恰恰相反他们愿意和卡斯蒂利亚合并 ，只要主导权是在他们的手中就行。这一点和葡萄牙底层的普罗大众中的民族主义情绪是截然相反的。
（卡斯蒂利亚城堡遗址）
因此在卡斯蒂利亚王位继承战争中，我们也能够看到葡萄牙的身影 。只不过葡萄牙人的企图同样也失败了，而之所以会造成这种特殊情况的原因，其实就是源自于伊比利亚半岛上特有的外向型经济模式。
二、1580年后，西班牙-葡萄牙联统时代
但是当时间到了1580年之后，伊比利亚半岛上的形势却发生了一些变化。此时西班牙已经立国，并且成为了欧洲大陆上最为强大的国家 ，西班牙在殖民美洲上的奇迹在整个欧洲为人所津津乐道。
此时葡萄牙同样也发生了继承危机，但是这个时候葡萄牙上层与下层的利益不一致就反应的淋漓尽致。此时西班牙再次尝试控制葡萄牙，而葡萄牙的下层同样还是在蓬勃的民族主义情绪中激烈反对联统。
（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合并成立了西班牙）
但是此时葡萄牙的上层却有着不同的看法，葡萄牙本身体量有限，虽然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个殖民帝国，但是其殖民地远远小于西班牙 ，而且长期受到其他欧洲国家的威胁。
例如法国，他们对于巴西就曾虎视眈眈，英国的海盗也在袭扰着非洲的航线，这些国家更是在全世界与葡萄牙竞争殖民地港口。
面对这种情况，葡萄牙的殖民开销在不断的增大，但是殖民地的收入却在不断的损耗 ，较好的方式其实就是和西班牙合并 ，从而借助西班牙的庞大市场以及强大军事力量，继续维持葡萄牙上层的奢靡生活。
而在西葡联统之后，在任何人看来伊比利亚半岛的统一似乎也就只是一步之遥了 ，甚至就连葡萄牙人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葡萄牙的塞法迪犹太人以及葡萄牙大商人们基于西班牙的殖民地体系，建立起了一整套商业网络，葡萄牙上层能够通过这套网络赚得盆满钵满。
（塞法迪犹太人就是伊比利亚半岛上的犹太人）
但是西班牙人却普遍不喜塞法迪犹太人，而这种不喜也延伸到了对葡萄牙人的普遍歧视上。可以说在联统时期，葡萄牙人不喜欢西班牙人，而西班牙人同样也不喜欢葡萄牙人 ，双方更像是在捏着鼻子过日子。
而随着西班牙帝国的逐渐衰落，两国之间的裂痕也愈发凸显...
三、1640年之后，英葡联盟再次占据主导地位
葡萄牙和西班牙的联合本就是建立在西班牙的强盛为基础的，但是当西班牙逐渐开始衰落的时候，葡萄牙自然会开始有所不满。而商业上的冲突其实还是次要的，让两国关系彻底崩盘的，其实是因为西班牙将葡萄牙拖入了尼德兰独立战争。
（大英帝国）
而荷兰又有着“海上马车夫”之称，这也导致葡萄牙在全球的殖民地港口都因此受到了荷兰的攻击。不仅如此，西班牙还在对葡萄牙不断的加税，而且从人口本就严重不足的葡萄牙征兵，种种原因直接导致了1640年开始的葡萄牙复国战争 。
此时，葡萄牙的旧盟友英国人选择帮助葡萄牙一起作战。而巴西这片广袤的殖民地，也成为了葡萄牙发动复国战争的大后方。
当时很多人将葡萄牙的复国战争和加泰罗尼西亚和安达卢尼西亚的省区叛乱画上等号，但是两者间的区别其实非常大。
首先葡萄牙有着巨大的殖民地作为自己的大后方，这也使得葡萄牙复国战争的后劲非常足，第二点就是当时的葡萄牙复国战争是有着国际影响力的 。葡萄牙在获得独立之后，直接选择加入了英国的阵营，成为了英国在欧洲最早的“小跟班”。
（拿破仑）
这个后果对于西班牙而言是非常严重的，在此之后任何想要合并葡萄牙的尝试都不仅仅只是伊比利亚两国的问题，而是涉及到伊比利亚国家与英国三个国家之间的冲突。如果西班牙无法在正面战场上打败英国，那么葡萄牙永远都不会和西班牙合并。
但是如果英国人被击败了呢？是不是如果英国人被打败了那么葡萄牙就能够和西班牙合并了？还真是，在拿破仑战争期间，由于英国和葡萄牙的亲密贸易关系，葡萄牙也成为了拿破仑的战争目标，1807年强大法军入侵了葡萄牙，葡萄牙王室直接选择跑路巴西。
而葡萄牙也因此被法军占领，成为了拿破仑兄弟的西班牙王国的一部分。在英国人和普鲁士人打败了拿破仑之后，葡萄牙王室也成功返回了本土复国，这段短暂的强迫合并也就此结束。在拿破仑退出历史舞台之后，西班牙也再也没有合并葡萄牙的机会了。
（葡萄牙）
在近代历史上，葡萄牙虽然政局混乱经济凋敝，但是西班牙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战前西班牙的殖民地甚至比葡萄牙殖民地还要更少。在西班牙内战期间，葡萄牙更是直接出手干涉西班牙的政局 ，弗朗哥甚至都是在萨拉查的支持下得以稳住最初的局面的。
而在今天，西班牙和葡萄牙早就成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国家，两国之间再也没有了合并的基础。
参考资料：
王加丰.西班牙、葡萄牙帝国的兴衰[M].三秦出版社,2005.
周敏.世界热点国家地图--西班牙.葡萄牙(大字版)[M].中国地图出版社,2014.
葡萄牙，两度从西班牙独立
NO.472 作者：黑羊 制图：傲慢的上校
葡萄牙和西班牙，这两个伊比利亚半岛上的国家可谓是同根同种，两国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说，西班牙的历史很大程度上就是葡萄牙的历史 。
葡萄牙驻西班牙大使馆。图源.Pexels
历史上的葡萄牙本为西班牙的一部分，在共同抵抗穆斯林的光复运动中更是积攒下了深刻的情谊，那么，如此关系深厚的两国为什么没能合并成一个国家呢？ 葡萄牙又是怎样脱离西班牙而独立的呢？
公元7世纪时，在人类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阿拉伯帝国开始兴起，并逐步向外扩张，在伊斯兰教的强大号召力下，这些穆斯林的勇士们很快就征服了地中海东部和北非等地，建立起一个横跨亚、欧、非三大洲的帝国 。
在帝国巩固后，与北非隔海相望的伊比利亚半岛成了穆斯林们扩张的下一个目标。
直布罗陀海峡也没能挡住阿拉伯铁骑。
公元711年，阿拉伯帝国的大军渡过直布罗陀海峡，攻入了伊比利亚半岛，阿拉伯大军所向披靡，只用了7年时间就征服了整个伊比利亚半岛，从而这里开始了为期近800年的伊斯兰统治 ，称做“安达卢斯国”，中国古代称之为“绿衣大食”。
横屏
阿拉伯帝国下的伊比利亚半岛。
阿拉伯人占领伊比利亚半岛后，不愿接受这些伊斯兰教徒统治的人们退缩到北部的山区，开始反抗阿拉伯人 ，长达7个多世纪的收复失地运动就此拉开了序幕。
《圣玛利亚的卡狄加》中记载的基督徒与穆斯林的战斗。
在长期的激战中，逐渐形成了莱昂、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等王国，这些王国既相互合作，又相互斗争，但在对抗穆斯林的问题上，他们往往是一致的。
随着阿拉伯人逐渐走向衰弱，到11至13世纪，光复运动可谓是胜局已定。在战争中，莱昂王国和卡斯蒂利亚王国逐渐合为一体，胜利在望的人们急切地希望建立一个强大的统一的民族国家 ，但变数也随之出现。
1093年，卡斯蒂利亚王国收复了蒙德戈河与杜罗河河间的地带，其国王阿方索六世便把这片土地封给女婿亨利，亨利也就成了第一位葡萄牙伯爵。
这片土地以沿海的城市波尔图为中心，葡萄牙的国名与波特酒也都源于这座城市。在漫长的发展中人民在此安居乐业，慢慢变得富裕起来，也因此，这里的人们不愿再与处在山区内地的人们混为一体，独立的想法逐渐萌发 。
波尔图路易一世大桥。图源.Pexels
1112年，亨利去世，其子阿方索·恩里克斯便打算独立，以摆脱和卡斯蒂利亚等基督教国家的臣属关系 ，他趁卡斯蒂利亚王国与穆斯林作战之机，起兵反抗，于1139年宣布独立，自封为国王，葡萄牙王国就此建立。
阿方索·恩里克斯。
葡萄牙独立后，但卡斯蒂利亚王国却拒不承认，于是双方之间一直摩擦不断，一直到1143年，在罗马教廷的调停下，卡斯蒂利亚与葡萄牙签署了《萨莫拉条约》，卡斯蒂利亚这才不情愿的承认了葡萄牙的独立地位 。
独立之后，阿方索便全力与穆斯林作战，1147年，葡萄牙收复了里斯本，并宣布建都于此。到1249年，葡萄牙人已经收复了最南部的阿尔加维，从而完成了葡萄牙的收复失地运动，今日葡萄牙的疆域就是这一时期奠定的 。
1279年，葡萄牙国王迪尼斯一世继位后，在全国范围内排斥西班牙语，推广葡萄牙语 ，培养葡萄牙人的民族意识，并在1290年创立了葡萄牙的第一所大学。
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图源.Pexels
1297年，葡萄牙又与卡斯蒂利亚王国签订《奥卡尼塞许条约》，明确了国界。自此，葡萄牙成为14世纪欧洲第一个独立的国家 。
与此同时，卡斯蒂利亚王国也没有闲着，在向南收复失地的过程中变得强盛起来，1469年又通过联姻合并了阿拉贡王国，摇身一变成为了西班牙王国。1492年，伊比利亚半岛上最后一块穆斯林的土地格拉纳达收复，西班牙光复运动也宣告完成，西班牙最终实现统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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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初期的葡萄牙独立甚至要早于西班牙的统一，加之葡萄牙人过早萌生的区别于卡斯蒂利亚人的意识，这也导致了两国的合并遥遥无期。
尽管葡萄牙独立后，西班牙与其签订了划分国界的条约，但西班牙吞并葡萄牙的野心却一直都没有消失。
在光复运动结束之后，葡萄牙和西班牙纷纷走上了海外殖民的道路 ，随着地理大发现和新航路的开辟，世界各地的神秘面纱逐渐被揭开，在殖民扩张中，葡萄牙和西班牙都拥有了庞大的殖民地，建立起了殖民帝国。
航海家恩里克率兵攻占休达，是为葡萄牙帝国的开端。
但在殖民扩张的道路上，两国的冲突和摩擦不断，一直到1529年，两国达成《萨拉戈萨条约》，划分了各自的势力范围，双方的争斗才逐渐减少。
葡萄牙位于伊比利亚半岛西部，这里濒临大西洋，有着众多优良港口，而西班牙若想经大西洋对外贸易，除借用葡萄牙的港口外，就只能绕道或者利用内河港口 ，久而久之，西班牙贸易成本会大量增加，如果能占领葡萄牙，情况就会大大改善。
西班牙王国大西洋沿岸港口分布。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西班牙都想兼并卧榻之侧的葡萄牙，但忌惮葡萄牙强大的海军实力和并不弱于自己的海外影响力 ，西班牙一直不敢下手，但到了1580年，事情发生了变化。
1580年，葡萄牙国王恩里克死后无嗣，和葡萄牙王室有血缘关系的西班牙国王腓力二世以此为借口 ，出兵葡萄牙，介入了葡萄牙的王位继承，他打败了继任者安东尼奥，王位便落入了他的手中，西班牙就此兼并了葡萄牙，而这也成就了西班牙的霸主地位。
而葡萄牙的首都里斯本，就这样成为了西班牙无敌舰队的总部。
西班牙无敌舰队。
此时的西班牙，正处于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下，通过联姻在欧洲大陆有着庞大的领地，在海外又有着广阔的殖民地，海量的金银财富流入西班牙人的腰包中，整个世界似乎没有他们的对手 ，一个统一的伊比利亚帝国似乎正在冉冉升起。
哈布斯堡王朝徽号。
可事实并没有那么简单，西班牙的崛起引发了周围国家的恐慌，法国国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削弱哈布斯堡，西班牙被迫卷入欧陆的战争中 ，而与此同时，英国和荷兰也在海上不断袭击西班牙的船只，荷兰人的起义更是耗费了西班牙人大量的精力。
与此同时，海外大量流入的金银财富不仅没能让西班牙持续繁荣，反而加剧了通货膨胀 ，西班牙的财政逐步走向危机。
为了应付此起彼伏的战争，西班牙人加大了税收，并入西班牙不仅没能带给葡萄牙多少好处，反而因为这些与葡萄牙人并不相干的战争背上了沉重的经济负担。
同时葡萄牙人也意识到，西班牙人并没有把他们视作自己的一份子，而是极尽压榨之手段，西班牙的压迫和统治，使葡萄牙人十分反感 ，他们逐渐开始反抗，独立的火种又一次开始燃烧。
1640年，葡萄牙复国运动爆发，葡萄牙人联合起来发动暴动，他们趁西班牙忙于对外战争之机，赶走了西班牙人派来的总督，拥立布拉干萨公爵若昂为新的葡萄牙国王。
若昂四世结束了60年的伊比利亚联盟。
西班牙人害怕控制不住局势，下令要所有葡萄牙贵族和军队前往马德里集中，但葡萄牙贵族并不从命，他们召集军队，奋起反抗，与赶来镇压的西班牙人爆发了激烈的战斗。
终于，在经过了28年的战争后，葡萄牙人终于在1668年取得了胜利，葡萄牙王国成功复国 。
为纪念葡萄牙恢复独立，建造的位于里斯本光复广场的方尖碑。图源.Pexels
葡萄牙的独立，加之连绵的战争，致使西班牙元气大伤，从而逐渐走向衰落 ，“日不落帝国”的称号和荣耀逐渐转移到了大英帝国身上，西班牙慢慢沦落为二流国家。
但葡萄牙的状况也并不好，长期处于西班牙人的统治下，使他们的海外殖民地遭到了巨大的冲击，荷兰人取代了葡萄牙人在远东的统治 ，成为显赫一时的“海上马车夫”。
1643年的罗克鲁瓦战役象征西班牙显赫时代结束，步向中衰。
伊比利亚半岛上的两国，就此双双走向没落，而随着时代的变迁，这一对难兄难弟也越走越远，葡萄牙紧跟英国的脚步，强化了英葡同盟 ；而西班牙也彻底失去了欧洲强国的地位，沦为了法国的跟班，直到拿破仑入侵西班牙 。
综上所述，尽管两国曾经合为一体，但由于西班牙人的压迫和统治，损害了葡萄牙人的利益，加之葡萄牙人的民族意识愈发强烈，两国便不再是一个共同体了，而伊比利亚的统一，也就成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参考资料 ：《全球通史》斯塔夫里阿诺斯；《欧洲史》任思源主编；《世界历史地图集》张芝联 刘学荣；《从西班牙历史看"民族国家"的形成与界定》秦海波
* 本文由作者提供，不代表地缘谷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