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问|马可·穆勒:从东方到西方,电影之美如何共通?
中新社北京3月27日电 题:从东方到西方,电影之美如何共通?
——专访意大利著名电影人马可·穆勒
中新社记者 高凯
作为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批意大利留学生,意大利著名电影人马可·穆勒于20世纪70年代在华留学期间观摩了很多中国影片,结识了谢晋等电影人,对中国电影产生浓厚兴趣。返回意大利后,马可·穆勒积极在欧洲组织中国电影展,译制中国影片,发表文章,出版书籍,最大程度地推介中国电影及文化。
马可·穆勒曾掌舵威尼斯、罗马、佩萨罗、鹿特丹、洛迦诺等多个国际电影节并以电影节总监、选片人、顾问等身份,将更多中国电影推向国际。
近期,马可·穆勒(Marco Müller)接受中新社“东西问”专访,就其与中国电影的渊源,电影在文化交流中的价值及中国电影未来发展等话题分享他的思考和见解。
现将访谈实录摘要如下:
中新社记者:是什么契机令您开始对中国文化感兴趣?您是如何与中国电影结缘的?
马可·穆勒: 我本科阶段学习人类学,20世纪70年代来到中国留学,一些机缘之下进入辽宁大学进修大众文学,我的老师王向峰教授对中国古典美学的讲解,给我带来很大震撼,至今记忆犹新。从老师那里,我第一次了解到《文心雕龙》的美学思想,中国文化的“画幅”由此打开,中国古典美学和审美思想给了我很多启发。
有了美学鉴赏的基础,中国电影一下子就吸引了我。1977年,我在南京一个户外篮球场观看露天电影,谢晋导演的《红色娘子军》,从此迷上谢晋导演和中国电影。那一时期我还看了很多中国老电影,如《神女》《十字街头》《马路天使》等,感受到它们独特的审美思想,被深深吸引。
1976年,马可·穆勒(前排右一)在沈阳辽宁大学。受访者供图
中新社记者:在您眼中,中国电影的吸引力从何而来?您在很多场合表达过对谢晋作品的喜爱,您认为谢晋电影有何特别之处?
马可·穆勒: 中国电影起初最吸引我的,是其对情感的处理非常细腻,有感染力,创作者对微妙情感的感知力被呈现在大银幕上。从我的个人感受来说,中国电影在与观众的情绪沟通上做得非常出色,虽然表达方式含蓄,但引发观众共情的“突破能力”非常强。
1978年底,我争取到和谢晋导演见面的机会。第一次见面我们就开始谈老电影,他是带我深入了解中国电影的导师,告诉我一定要看哪个时代的哪些作品。在此后的多年里,我向他学习了很多。
谢晋对电影的研究广泛且深入。他不仅对当时世界上的各种电影潮流有研究,更将自身对中国传统戏曲、绘画等传统艺术的深入领悟,呈现在电影作品中,使作品极具“东方浪漫之美”。
1983年,马可·穆勒(右)与谢晋(左)在法国三大洲电影节上(谢晋在欧洲的首次大师班,穆勒担任主持人)。受访者供图
中新社记者:您曾掌舵多个国际电影节,把《原野》《黄土地》《大红灯笼高高挂》等经典影片及张艺谋、陈凯歌、田壮壮、贾樟柯等导演推向国际舞台,最大挑战是什么?
马可·穆勒: 最初接触中国电影时,我就认为这些影片值得被更多人看到,因为当时世界上对中国电影的了解几乎是零。1978年回到意大利后,我开始在欧洲组织中国电影展,译制中国影片,发表文章,出版书籍等,作了很多努力。
这个过程中,最大的问题当然是文化差异和翻译。比如谢铁骊导演的电影《早春二月》有非常浓厚的情感,有典型的东方之美,但如果不了解当时的中国社会、历史风俗,对原著小说作家柔石及当时的中国文学也是完全空白的印象,理解这部电影就会有很大障碍。
再比如陈凯歌导演的电影《黄土地》,如果不理解历史背景,很可能看不明白这部电影。为此,我们需要在面向国际观众的影展活动中,尽可能多提供相关资料,比如在翻译中专门加入一些元素,帮助观众理解这部电影的背景。
近些年,中国出现一批扎根本土、面向海外的销售公司,在文化翻译上作出了很多有益尝试。此外,还有一个助力是聘请海外比较成熟的剪辑师观看影片的定版,提提意见,他们往往既能了解导演的创作意图,又熟知更为国际化的画面表达,从这个意义上说,剪辑师也是帮助全球观众看懂电影的“翻译家”。
2006年,马可·穆勒(前排右)与中国导演贾樟柯(前排左)在威尼斯电影节,贾樟柯执导的《三峡好人》获当届金狮奖。受访者供图
中新社记者:您对好电影有怎样的评价标准?不同文化会否造成电影欣赏障碍?东西方电影之美如何共通?
马可·穆勒: 其实像所有观众一样,能打动我的,我认为就是好电影。不可否认,不同文化会造成作品理解上的障碍,但我认为它绝非不可克服。一部好的电影真正打动人的部分,其实穿透力极强,足以突破任何障碍。
在暗下来的影院,当漆黑的银幕亮起来,在其后约两小时中,好的电影会让人忘记自己是谁、属于哪个文化圈层,观众可以、也愿意以另外一双眼睛去看世界、看人生,不会特别在意自己的眼睛属于哪里。当影片结束、身边的世界再次亮起来,观众的情绪很难一时抽离,会产生想去了解银幕上世界的强烈渴望。我认为这就是电影对于不同文化间交流最直观的作用,非常感性,水到渠成。
2010年,第67届威尼斯电影节上,担任电影节总监的马克·穆勒(右)与获得“终身成就金狮奖”的中国导演吴宇森(左)。受访者供图
中新社记者:对中国电影,您感受到怎样的发展脉搏?对国际舞台前的中国年轻电影人,您有何建议?
马可·穆勒: 中国电影发展很快,经历了不同的阶段,我非常赞赏中国第五代电影人的探索精神,他们以不断创新的表达方式给人们带来惊喜。在我看来,当下中国电影人的创作也有属于自己的鲜明特点,比如地方文化呈现、善用方言叙事等,这些都是对中国文化更为生动的表达。
2007年,时任威尼斯电影节艺术总监的马可·穆勒(右)与担任评审团主席的中国导演张艺谋(左)。受访者供图
越来越多中国年轻电影人,开始尝试商业化和大众化的电影。可贵的是,他们中不少人非常注重个人风格和艺术性。我对他们的建议是,一方面多研究和学习国际电影市场的需求和趋势,了解不同文化之间的差异和共通之处,以更好地适应国际市场的需求;另一方面,继续探索不同的创作方向,全力表达中国电影对当下的时代情感。(完)
受访者简介:
马可·穆勒,电影节艺术总监、国际电影学者、电影制片人,曾掌舵威尼斯、罗马、佩萨罗、鹿特丹、洛迦诺等多个国际电影节,多年来,马可·穆勒以选片人、制片人、电影节总监等身份,在世界各大电影节展中助推中国电影,不断提升中国电影的能见度,被誉为将中国电影推向世界的第一人。
作为一名电影制片人,他独立制作或联合制作的作品曾荣获包括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及戛纳、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顶级奖项在内的多项大奖。
出版多部有关世界电影的书籍,自2021年起,在上海大学担任上海电影学院特聘教授和电影艺术研究中心的艺术总监一职。
影像中的江南丨《马路天使》:一曲泪中带笑的苦乐歌
原作者:谢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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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天使》是明星影片公司电影有限的文本中出现的江南影像的老电影。故事发生在上世纪30年代的上海。彼时的大上海是江南城市群中最富经济活力的代表城市,但袁牧之并未用大量篇幅刻画江南的繁荣,而是将小红、小云、陈少平这几位苦苦挣扎在底层的青年以及他们所处的底层环境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这部影片,不似同年代其他表现社会风貌的影片那般压抑、痛彻心扉,而是以描写生活的基调将劳动人民的苦与乐、艰辛无奈与对幸福的期待传达给现代观众。
节选自电影《马路天使》,袁牧之执导
整部影片的镜头语言延续了默片时代无声含蓄的美学风格,是极富社会隐喻意义的。
影片的开头就用了一个从上到下移动的摇镜头将人们的视线从地上繁华高耸的摩天大楼带往了光线昏暗的地下层,这个镜头和影片末尾从下到上移动的镜头成首尾呼应,两个镜头极具隐喻意义。袁牧之既作为编剧,又作为导演,他将自己的人生经历和人生体悟融入到影片当中。他深知上流社会生活的奢靡,也深知“地下层人民”生活的艰辛与坎坷,所以这两个镜头从用鲜明的对比手法交代了旧时代大上海的大都市的氛围,又展现了底层劳动人民的生存环境,让观众在看到“地上”是充满光明的,是得到阳光普照的,而“地下”却是光照不到的地方,人们的生活缺乏希望。
在影片中,体现劳动人民的人格命运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悲惨画面还有一个较为典型的镜头——恶霸古成龙“辣手摧花”。古成龙作为当地一个比较有头有脸的人物,看中了小红的美貌后,欲向小红的养父母买下小红作妾。在前面一系列的镜头画面铺垫之后,用一组推镜头推到了古成龙的手部,用一个特写镜头表现古成龙在撕扯花瓣,代表古成龙想要用卑劣的手段强占小红。在旧社会中,这种现象并非个例。
袁牧之在这组推镜头后仍然将镜头往下推,来到了古成龙的脚部,从手撕鲜花到脚踩花瓣,让这一连串的动作预示着古成龙强占的决心,以及无数的小红小云这一类女性悲哀的人生走向。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她们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只能像这一朵花一样,从盛开变成凋零。
从整体来看,导演袁牧之采取的是喜剧化的影视手法来展现底层人民在备受生存环境的折磨时仍具有蓬勃积极的生命力,不仅让观众看到在那个社会动荡的年代,劳动人民们对生活的渴望,也让观众更加强烈地感受到战乱年代的欢声笑语是多么来之不易,反而强化了社会批判效果。其中,小红和陈少平这一对青年是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是能够让苦难中的人们感受到生机勃勃的希望的。周璇饰演的小红虽然身世悲惨,但她天真烂漫又诙谐可爱的形象让这个人物变得更加立体,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小红和陈少平对唱《天涯歌女》的片段在国内影史上都是十分著名的。两位情投意合的青年男女坐在窗边对唱歌曲,观众更是能从陈少平熟练的变戏法动作看出来这位年轻的男子为了讨得心上人的欢心,时不时和自己的朋友在窗边表演戏法给小红看,为博得佳人一笑。生活在底层的人们并没有以抱怨度日,而是想方设法在艰难的生活中找乐子,袁牧之将中华儿女时时刻刻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以影视留存的方式,让今日之观众仍能为之动容。
在完整地观看完这部影片后,观众便可知小红的结局是不幸中的万幸的,因为她有陈少平的悉心照顾,她也拥有了姐姐小云的舍命保护,小红纯真诙谐的形象就像是一位真正的“马路边的天使”。然而,让无数观众意难平的却是小云本身——这位“马路边的幽灵”。
节选自电影《马路天使》,袁牧之执导
小云这个角色的呈现风格与其他几位主角是完全不同的,甚至可以引用一句网络流行语言来说出小云的心声——“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快乐是他们的,我只有孤独”。小云的首次登场是在影片开始十几分钟后,从陈少平和小红变戏法突然转场到了一身黑衣的小云身上,背景音乐也立马从欢快歌声变成了不和谐的音符。在大上海的贫富差距大的社会中,这样一群青年们仍学会了苦中作乐,但是小云做了暗娼,始终是黑衣裹紧全身,与他们愉悦的氛围完全是格格不入的。
随着故事的发展,观众知道了小云也是喜欢陈少平的,但是陈少平却看不起小云的身份,对小云一直是不屑甚至是鄙视的。正是由于陈少平的冷漠、警察的追捕、养父母的辱骂、妹妹小红与陈少平的两情相悦,使得小云身上的悲剧色彩比小红更强烈,然而却更能体现出底层人民生命的可贵。
小云代表的这一类人,苟且于生活最阴暗的那一边,没有话语权,处处受压迫,生活中各种事情都不如人意,却仍能在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有了影片前段的人物塑造,在结尾处小云最后为了妹妹的终生幸福而勇于牺牲这个画面才更加令观众动容,影片末尾还用一句话将小云的人格推到了顶峰,她说“我们都是一样苦命的人,谈不上谁原谅谁”。小云深知,造成他们集体苦命的是那“吃人”的旧社会。
其实,回到文章开头提到的这样一个问题,《马路天使》是明星影片公司塑造江南影像非常成功的一部电影。在上世纪三十年代这个阶段,正是明星影片公司关于民族化探索的一个丰富期。后续许多学者在学术界也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中国疆域辽阔,为何那个时期的影片公司独独钟爱江南这一处呢?
在国人的文化思想中,江南、东北、西北这样的地域名称其实早已形成了一个个深入人心的文化符号,江南在影像中不仅仅是单纯的地域名称,而在国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江南文明的历史记忆——江南地区是文人墨客聚集之地,这里风景宜人,加之经济重心南移之后,江南已成为中国历史上政治、经济和文化三者并重的一张名片。
图源:网络
得天独厚的邻海地理位置加上民族经济的高度发达,让江南地区率先成为了国内向外界打开的一扇大门,《马路天使》的故事发生地——大上海就是江南地区经济发达的代表城市。因此,正是在资本主义进行经济掠夺的江南,小云这一类人的苟且偷生、走投无路会让观众感到更加悲凉;同时,小红、陈少平、老王这类人也能让观众更加感受到中华民族中坚韧、永远积极面对生活的高尚品质,他们肉体上虽遭到了强大资本主义势力和当地恶霸的欺压,但精神上仍然是向往着新生活,永不放弃希望的。这几种悲、乐、苦、情的力量在江南这个特殊的文化地区中得以呈现,也只能在江南的影像文化空间中才能展现得淋漓尽致。袁牧之导演执导下的不同阶级之间的矛盾冲突之尖锐,让《马路天使》穿越了历史的时空,将坚韧与儒雅并存的民族节气和人格精神传递到了现代观众眼前。
国内影史中展现人文情怀的电影数不胜数,但像《马路天使》这样以泪中带笑的方式在一个具象的文化空间中塑造典型人物形象,深刻刻画环境的却很少。江南作为影像空间基本上已经形成了自身的美学思想,它已然变成了一个既深邃又纯粹的“有韵味的文化空间”,它既是悲情和儒雅风流的结合,也是一段受伤的民族历史的慰藉与反思。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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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插图源自此电影片
乌克兰偷袭图-22得手,将迎瑞典“马路天使”,战力或有重大提升
最近,乌克兰频繁使用无人机对俄罗斯境内目标发动打击。在诺夫哥罗德军用机场,他们使用多旋翼无人机摧毁了一架图-22M3战略轰炸机,使俄罗斯空天部队遭受重大损失。
按说这种重型战机在小无人机面前有绝对优势,但是通过对机场的攻击行动,携带各种爆炸物,对于这类重型战机也可以构成大的伤害,现在无人机的干扰行动正在变成实战杀伤行动。
现在在美国及西方国家的支持下,乌克兰无人机作战能力有明显的提升。而且在美国的情报指引下,对于关键目标的打击行动出现了比较大的变化。从18日到20日,乌克兰无人机分别对新罗西斯克的石油码头、对莫斯科的重要目标、对于诺夫哥罗德军用机场以及库尔斯克火车站发动了打击,且造成了一定伤害。
这次对于军用机场的袭击行动致使俄罗斯战略打击兵器受损罕见。在美国及西方国家情报指引、技术援助、武器支持下,这种行动将会常态化,势必会对周边俄罗斯战略军事基地和其他要点构成大的威胁。
乌克兰与西方国家战机协议很顺利,丹麦、荷兰已经答应提供F-16战斗机。关键是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和夫人访问瑞典,将迎来AS-39“鹰狮”战机。这种战机在国际军火市场上被称为“马路天使”,可以在较短的距离上依托公路跑道进行起降,很适合在乌克兰作战。
乌克兰地方不大,国土面积适合“鹰狮”战机作战。关键是在俄罗斯各种火力的攻击和打击之下,军用机场和军用设施的保障条件体无完肤。即使引进了F-16及其他战机,由于需要跑道长度和各种维护和保障条件,也很难发挥重大作用。即使短时间能够获得战果,但是在俄罗斯空天部队,远程导弹的攻击之下,战机有没有跑道起降窗口,能不能够进行维护保养和补给都是大问题。
“鹰狮”战机个头不大,半径也不大,可以在简陋条件下起飞,特别是在高速公路平直段可以进行起飞。高速公路机场是一个使用条件,瑞士、瑞典对于机场跑道的设置都是在国家级高速公路方面留有平直段,然后通过在周边以山洞或者是其他养护条件作为机堡和机库,进行大量分散配置。在冷战期间,面对俄的核打击能力下,会有生存的机会和条件。
现在这款战机的基本性能得到了保持,在特殊条件下也可以起飞执行各种作战任务。如果摧毁乌克兰机场,有可能俄罗斯能办到。如果把乌克兰的高速公路全打掉,现在难度极高。
所以这款战机今后在乌克兰境内发挥作用是由于起降距离很短,可以在高速公路简易机场上进行起降。所形成的作战能力,特别是高强度的生存能力,或许能够在俄罗斯空天部队、海军部队导弹攻击之下获得一线生机。这个对乌克兰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如果美国和其他国家的F-16战机,在乌克兰能够执行任务,危险系数依然存在。在北欧国家“鹰狮”战机的支援下,在乌克兰上空北欧的翅膀有可能会挥动得更加有力。瑞典的援助对乌克兰空中作战能力势必有很大的提升和发展。所谓的交易大概也是个礼物,现在离加入北约的时间越来越近。
如果北约国家,特别是美国、荷兰、丹麦率先向乌克兰提供了F-16战斗机,随后瑞典提供自己并不出头,也不招惹各种风险,对加入北约还有某种促进作用。自己现在是一个准北约国家,但是能够像北约国家一样承担北约防务责任,特别是在援助乌克兰的立场方面与美国高度一致。那么下一步对于加入北约能够起到加分目标。
瑞典援助战机有双重目的在其中。一旦这款战机向乌克兰提供,那么F-35战斗机就可以卖到瑞典,与大量的“鹰狮”战机的置换关系既可以让本国防空能力有重大提升,同时在向北约表忠心、向美国表示顺从方面也能够发挥作用。